不过,吃醋也不能往陆薄言身上撒气,不然就中了苏亦承的计了。
洛小夕终于瘫软在地上,放声大哭,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开始滂沱。
钱叔留意了这件事,但也没问苏简安什么。
在苏简安心里,苏亦承是一个所向无敌的形象,现在苏亦承输了,她比任何人都兴奋。
“苏亦承,谢谢你。”除了父母,洛小夕第一次这么感谢一个人对她的付出。
这一次,苏简安没有挣扎。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“你以为谁都能像你这么幸运,要结婚的对象刚好是自己的喜欢的人啊。”江少恺抓了抓头发,“不说了,工作去,那天晚上的凶杀案还没破呢。”
苏简安明白求助徐伯他们是不可能了,只好拼命的捶陆薄言的背:“你放我下来!不要碰我!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知道,我联系不上她。”
她不曾想过,陆薄言说的是实话,也不敢想陆薄言会因为自己吃醋嫉妒。
洛小夕“嗯”了声,闭上眼睛,苏简安知道她没有睡着,她只是在放空自己,也就不和她说话了,只是和她头靠着头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
“简安,我不能让我爸妈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。”洛小夕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,“所以我只能找你了。”
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
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,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,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。